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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周】命中注定

·温周/我流灵魂伴侣AU
·不知所云,本文主要思想是我家CP天下第一
·虽然跟想象中有偏差,但写出了自己最想看的剧情,圆满了
·祝我生日快乐♪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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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絮,你信命吗?”

香烛半烧,氛围正好,温客行却没头没脑地问道。

周子舒勉强地勾起嘴角,想要开口骂人,又硬生生地憋回去,只是拿指甲刮了刮王八蛋的脊背。

他大概知道这家伙又在发什么疯,自己背后那块印记他自己知道:后颈再下两寸,约莫是肩胛骨正间的地方。虽然这地方自己是看不见,被温客行舔过那么多回也能被肉麻得背出来了。

周子舒是不想说话,奈何温客行一直在动手动脚,他现在又浑身难受推不开。恍惚间意识飘了不知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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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那年,周子舒被师父提醒才知道自己身上出现了这东西。秦怀章对此明显比他自己还要上心,给周子舒规划了好几个美好未来,最后被冷着脸的大徒弟以练剑为由噎了嘴,悻悻摸着鼻子上的灰离开。

周子舒自己没法知道身上这东西到底长什么样,也不可能随便找个人画给自己看,到最后竟是只和梁九霄交流过几次这个问题。不过凭梁九霄那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用词和似是而非的形容,周子舒怀疑自己是长了个瘤子留下块疤而不是一块象征那什么的印记。

七岁的温客行,还是可以缠着娘亲让她给自己讲故事的时候。谷妙妙与温如玉是对令世人艳羡的良缘,幼时的温客行趴在谷妙妙背上摸着她的蝴蝶骨,听着爹娘的过往,时间永固于此也不生厌。

“她要是没有娘亲那么好看怎么办。”

因为印记在手肘内侧,温客行看的话要举起手来才成,没有染上颜色的线条看不出东西,模糊不清,吹一吹能飞远了似的浅淡。他对此不大满意,温如玉手上的印记可好看得如同他娘一样。谷妙妙抚过那一小块,笑着说,那也没关系啊,你也没有你爹厉害。

温如玉在一边笑得像个孩子,温客行则被激得认认真真习武练字了好几天。

  

周子舒原来再如何早熟不过十几岁,也不是没有过幻想那和自己命定之人的几个瞬间。但后来突逢巨变,他须得一人扛起四季庄;再后来在当时太子手下组建了天窗,扛起了大庆海晏河清,朝堂名利和江湖是非,虚虚妄妄,谁还有心思挂念在一块神神叨叨,自己又见不着的印记身上。

天窗角院是个种满了梅花的寂寥地方,周子舒独坐于高楼上,一丝不是滋味涌上心头,不禁嘲起自己来。到头来,兜兜转转下出一盘把自己绕进去的局。再傻的人是没有了。

怀里几十年份的上等好酒沾了京城三十里望月河畔的脂粉气,嘴里泛出几分苦涩。周子舒忽然伸手往自己颈后往下摸——自然是摸不出什么的——突然生出几分好笑。身边人已经不剩几个了,竟还生出世上还有可牵挂之人的念头。

世间真正凭情爱二字相守一世者又几何,要是竟落在你周子舒头上,那也太不公平了。更何况相识尚无,枉论相守。

说不定哪天那人就死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温客行坐在空旷的阎王殿里,脸上没什么表情。顾湘在他身旁,叽叽喳喳的。

他也不嫌吵闹,只是缓缓点了点头,算个表示。顾湘知道他,所以继续唠叨了下去:“……我远远看了一眼,哈,那个鬼的印记居然是有颜色的……”

“阿湘,”温客行突然打断她,顾湘立刻闭了嘴,“你的印记呢?”顾湘麻溜地扒拉下自己的衣袖,露出自己如玉藕般的手臂,上面的线条简单得让人感觉寒酸了。顾湘撇撇嘴,说:“一看就知道这人定是个傻子。姑奶奶要是有朝一日真的碰上了这家伙,定要好好看看这不知道撞了哪门子大运的傻子手上是什么颜色。”

温客行弯起唇,没对此继续说什么。待顾湘将衣袖整理好后,他轻轻问:“阿湘,你想到人间去么。”顾湘愣了愣,下意识接道:“主人,你这是,想给奴婢找只猪拱?”温客行笑起来:“若是真给你找了去处,也是好的。”

顾湘小心翼翼地看了他脸色,确认这应该只是玩笑话,于是松了口气开始辩驳起来。温客行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他想着,那人在人间,自己在鬼谷,什么天命能让活人惦记起恶鬼来。

然后不觉有些好笑。

江南真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繁花似锦,青耘碧草。周子舒躺在墙角晒太阳晒得舒服,听见旁边酒楼传来的说话声也不甚在意。这墙壁有些太过坎坷,后颈抵得有些不适,他歪头蹭了蹭,注意力大半都到了那灰衣人身边的紫衣少女身上。

“他是在晒太阳。”

温客行和顾湘谈论那叫花子时看见他偏头往这边看了一眼,便知此人不简单。顾湘去找他验证自己刚刚说的话,对过程有些好奇时也在刻意躲避那人视线,一时分神,手臂上几分麻痒也给略了过去。

温客行一直不知周子舒印记所在之处,他自己的印记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查看过了。便是有又如何,说得好像自己会放手一样。

只是鬼谷一役山穷水尽之时,他原以为自己到这里了,却被一个周子舒救了下来。

温客行觉得周子舒身上仿佛若有光,他伸出手去抓,忽然心有所感似的瞥了那被自己忘了久远时光的地方一眼。

久远的印象里飞絮般的图案与当下清晰的图象微妙地重合了,苍蓝色的纹路衍自皮肤纹理却又自成一体。

恰似眼前人。

那一刻温客行心脏有些抽痛,却是真切的新鲜血肉的感觉,生生不息的,生命力的触感让他的呼吸都放缓下来。

凉雨浸秋月,青梧抽新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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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神?”温客行咬上人颈侧。周子舒被磨得没办法。又一时心软——刚刚胡思乱想了那么久,一大半是后来温客行讲与他听的,他都记下了——又有些手足无措,只好继续躲,别开头不愿意去看他。

温客行低低地笑起来,周子舒是真没那个气力推开他,囫囵着任由人埋在自己怀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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