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来了随手一写,有才写,常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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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新】轶世‖捌

壹-贰  肆-伍  


   
   
  

其实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被毛利兰叫醒。

睁开眼睛时除毛利兰外,冲矢昴跟之前的护士小姐也在,不过他更关注的是自己视角的转换。

躺在床上的是他自己。

完全意义上的「自己」。

有些头痛地抚了抚额角,手张开五指伸在自己面前。时间将他对这副身体的触感冲淡了许多,所以当他试验着收拢张开手指时还感到些陌生。

那么…欢迎回来?

欢迎回来,工藤新一。

    

说什么因为我知道了也不能明白所以莫名其妙地就走了结果是共犯吗灰原。

果然小偷都是骗子,我之前都在担心些什么。

以柯南为理由以昴先生为辅助,末尾以护士说可以出院为助攻勉强送走有起疑心的兰后,工藤新一躺在床上开始想办法推理自己被变回原来身体的原因。

无论怎么说发生这么多中间隐约有着关联的事,自己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似乎还挺重要却莫名其妙地什么也不知道。这样的事搁谁身上都会有些火大的吧。

一边想着,工藤新一的手摸上自己的口袋,想要找到手机给科学家打电话。

总之先问清楚解药持续的时间,之后的事反正可以出院他相信自己可以凭一己之力找出真相并解决问题。

前提是他要有时间。
   
   

「手机的话,在我这里哦~」

看起来只是在记录医护表的护士猝不及防地打断工藤新一。

「真相的话,也在我这里哦~」
   
   

「嗯,虽然早就知道,还是对短时间内就可以近距离比对两方很感兴趣。」

「Vermouth…」

自己到底不知道多少事情。

工藤新一感觉自己就像个被摆布的傻白甜。

烦躁。
  

   
「Surprise!My silver bullet.」

不得不说不愧是她,易容过后的样貌几乎天衣无缝。此时被易容的那张护士小姐的脸呈现属于她的笑容,某种意义上奇异地没有违和感。

「十五分钟。」她说。

「十五分钟之后交易中止。」
   
   

「让我们开始吧。」
   

原本的计划里,安室透的角色只是个在圣诞节这一天为名高中生侦探送餐的外卖员。

虽然除此之外仍需要隐晦地将整个医院构造记下并佯装无意地查一遍近期来往人员顺带有可能跟一个共犯碰头还有在这位名侦探出院前将他保护好,但他的计划里真的、完全、没有、任何、可能,碰到赤井秀一。

噢他现在的身份是冲矢昴。

没关系自己的身份也只是个外卖员。

在前台询问病房位置时被随便找了个理由停下来的安室透面带微笑,不骄不躁。
    
   

「你想说什么。」

面对面地在医院走廊坐了十几分钟,安室透等得手边的外卖都凉了不少,忍下大打出手的想法开口。

冲矢昴的神情是没有焦躁过的,那张易容的脸上也看不出情绪,说「那个小孩子能做到的范围意外地很广,没想到公安竟然真的派人来」时眯起的缝隙也没多几分,说的话跟说的对象都莫名其妙,像在嘲讽安室透又不像在说给他听。

「你对公安有什么意见?你一个FBI不也来了吗。」

毫无介意安室的不满,冲矢昴站起来点点头以示告别的就离开了。余下本来临时想好了无数种情况及应对方案的安室透。

边走边将将短时间内塞入的如何应对FBI的课题重新换回诸如「啊好吧不定因素去掉了接着计划进行多好」的想法,拐了个弯计划就再次赶不上变化。

   
   
「It's sad.交易结束。」银色长发的性感女人危险而魅惑,就靠在转角处这里等着他到来。谁也没有被路人发现的担忧,知道她伪装身份的安室透同时也知道她耍手脚把这个医院里的人支走了不少。

——我可不希望看见不想见到我那样做的Angel的表情。

他嘲讽她竟然这么好心那时,难得没有持秘密主义的她给出的理由也让安室透隐约预料到现在的局面。
    
   

「所以?」安室透将装外卖的袋子扔到地上,举起双手以示清白,「你想做什么?」

「令人舒服的交谈。」女人勾起唇贴近他,手抚上他肩,往下,而两人都不为所动。

Vermouth的手指上涂着一层透明指甲油,这使她指尖的温度跟安室透腰侧的枪一样冰冷。

「这点准备…你觉得够就好。」她低笑,说话时的气流吐在他脸侧。「交易前你所负责的事情依然不变,其他的我会解决一部分。」

「那么剩下来的你不管吗?」

「秘密。」她打了个响指,抽出那支H&K·P7M8放在安室透手里。看着他流露出的些许愠怒还吹了个口哨。

「你知道我能让这一切更美妙,Bourbon.」
   
   

所谓有趣,所谓美妙,所有诸如此类的术语其实并不由其事物本身所决定,而是由评论者来评判。
   
   

工藤新一站在医院每个病房都会配置的阳台上看着远处的夜景。这次的解药持续时间保守估计有五个小时,而他在这五个小时里能做的事情实在不多。

——嘛,配合了一下那位勇敢的小孩子,「工藤新一」这个身份会拖到12.31出院。引蛇出洞,你不是应该很明白吗?

而且有这句话在,怎么还能做其他事情啊。

Vermouth和他说的当然不止这些,短短十五分钟里他们交流的信息量令人咂舌。这个人,怪盗基德。所做的所有事情,无一不指向一个明确的目标。
   

   
——像是在操控一切一样,包括他自己也包括我……真无情啊。

——噗,听见了一模一样的话啊。那位少年在向我寻求帮助时也是用这样的表情在我面前抱怨你的。

——所以你为什么帮他?

——因为根本利益上的互不干系。而且对他想做的事情,我也很有兴趣。

——是什么?

她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某种意义上,他说的很对。

——哈?
   

   
最终也没有明白Vermouth表达的是什么,想继续问却被她随口扯开话题。

设置静音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亮起的屏幕上是服部平次的号码。不想接听于是挂断电话发了简讯,通讯的大意也就是服部明天会到达。
   
   

明天,一个无限真实却不存在的地方。

他明天就会变回去了,明天该怎么办呢。

工藤新一闭上眼睛,却无法停止思考。
    

    
只有他回来继续假扮自己这一条方案可以走了吧?真是的,「工藤新一」的名誉都要被他用烂了。
      

烦躁,是的你知道,烦躁。我明白这个词出现的频率已经多到一定程度上造成视觉疲劳,但相同的词汇反而更好理解深切内容,不是吗?

即使是你想要辩驳这句确实不严谨的言论,也请暂时放下一边。本应拥有上帝视角的读者的任务不会去追究词汇持续出现的原因,因为这一般都是由于作者语言的匮乏。

但是请不要忽视,这个词背后代表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比如说烦躁所代表是一种情绪,那么:

你为什么感到烦躁?
    

    
工藤新一皱了皱眉,没有问自己这个问题。

那他知道答案吗?也许大概吧。

被保护到倘若没有Vermouth介入一无所知的地步,那家伙是凭的什么在本身也出问题的情况下做到这种地步。

——他以为他是谁?救世主吗?自负,固执,自以为是。

——即使是我也觉得这更像你,Cool Guy.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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